她刚才平静回答的样子倒是和那天晚上被戳肚皮后离开的模样很是相似，事后证明，颜清许其实对被戳肚皮的事情非常在意。
所以……颜清许还在思考那天说的那句话？
想到这里，江书墨倒有些明白了。
她清了下嗓子，低头偏向颜清许。
在她低头凑近的第一时间，颜清许就下意识绷紧神经，她全然听不到其他人的声音，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江书墨身上，她的动作、她的气息都像是放慢、放大似的，越发明显。
没等颜清许回过神，就听到江书墨低声说到：“如果我那天的问题还在困扰你的话，那么我撤回。”
她的意识没能第一时间处理这个消息，颜清许只听到江书墨在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她脑袋里蹦，过了好几秒后，她才慢慢重组江书墨所说的内容。
——“如果我那天的问题还在困扰你的话，那么我撤回。”
撤回？
这是什么意思？
颜清许猛地抬头看向江书墨，这一动作太过激烈，惹得坐在对面的几位都下意识看她。
颜老师这是怎么了？
可颜清许没功夫在乎那些人，她紧盯着江书墨，有些难以置信，“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叫“让她感到困扰”就撤回？
她为了这件事纠结了一周，不敢去片场见她、吃饭都没劲，结果江书墨说撤回就撤回？
江书墨真的在乎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见她反应这样激烈，江书墨略显疑惑地扬起眉毛，“你似乎很为难，既然为难，那就不要继续想了。”
其实她当天问出那个问题，并不是想要颜清许给她一个答案，这个答案对她来说没有那么重要，她只是希望颜清许能想清楚。
但假如意识到问题的答案会让颜清许这样为难，那么她也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不是对她们两个都好吗？
颜清许：“！！！”
“江书墨，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