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里开这么长时间的酒吧，宋歌能是木头吗？
恰好相反，她对人的欲望太熟悉了。
宋歌从善如流：“是我的不是，白小姐。”
白姣唇瓣微抿，她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笑着看向江书墨：“难得见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本来是有的。”
江书墨复杂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但现在可能没有了。”
白姣笑容一顿，“噢？”
尽管语气上扬，江书墨敏锐地感到一阵凉意，她很怀疑白姣误会了她的意思，坦白道：“先前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想问问你和颜清许是不是有一些成年人之间的亲密关系。”
“！”
白姣面色微诧，她哑然失笑：“你从哪听说的，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会对公司女演员下手的下|流老板吗？”
这要是不说清楚，那她的名声就全毁了。
“这谁知道呢。”
江书墨拿出原主那副傲慢劲儿，开始流露出针对的意味：“毕竟颜清许一出道就得到了你的力捧，不是吗？”
宋歌倒也没有直接退到旁边让两人交流，而是站在原地装成一朵小蘑菇，默默旁观。
“你真是一点没变。”
听她提起妹妹，白姣目光稍稍柔和了几分，脸上的笑容也真实了几分，“我是个商人，颜清许她有潜力不是吗？”
用年时间，从一个刚出道的新人发展为国内商业价值最高的视后，颜清许用实力证明了她的眼光没有出错。
她花在颜清许身上的资源，都为她赚取了成百倍、千倍的利润。
傻子才会为了一时的情欲毁了这颗摇钱树。
“我承认最开始我在她身上看到了小妹的影子。”
白姣极轻地叹息了声，“但她是她，她永远成不了小妹。”
“说得真好听！”
江书墨知道原主不会吃这套，冷冷地看着她，“让她顶着‘小白荔’的名头出道的不是你吗？”
白荔死了年，身为姐姐的白姣就能让一个极有潜力的女演员踩着她的名头往上爬，可见白姣这人有多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