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站在楼梯处的女人。
尽管对方戴着墨镜、只露出涂着猩红口红的纤薄唇瓣，她还是一眼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江书墨。
原来真是江书墨。
白姣面不改色，唇角的弧度恰到好处，优雅而不失亲切。
江书墨还没注意到宋歌身旁的女人，她暂时还没见过白姣，自然不会第一时间联想到对方的身份。
她看着服务生正在收拾的区域，“怎么回事？刚才有人闹事吗？”
宋歌下意识就想告诉她，话还没说出口，她突然想起身边还有这位好心女士，她不想在外人面前说那些糟心的隐私，话到嘴边改了口：“…没事，不小心摔的。”
“摔瓶酒就要清场打扫了？”
江书墨一眼就看出这是谎言，如果真是服务生不小心失手摔了酒，根本没有上来通知老板的必要，更不需要清场。
她进来的时候这里还有十来位客人，现在一个不剩。
哦，不，还有一个。
江书墨的目光刚要落向宋歌身侧的女人，脑海中的系统突然尖叫：“是女主攻！女主攻在这！”
白姣？
这人就是白姣？
江书墨摘下墨镜，仔细地打量了对方一眼，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绝对是被墨镜遮挡了视线，否则白姣这样气质出众的人，她怎么可能忽视得了。
气质好的人就像是会发光，哪怕是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也会一眼被发现。
用一个词来描述，那就是鹤立鸡群。
白姣就是这种人。
只有被她优雅稳重的气质惊艳过后，才会注意到她的长相其实非常漂亮。
也是，毕竟是原作中的女主攻，外形又能差到哪去？
不同于颜清许的艳光四射，白姣的五官更为素雅白净，五官自带高知分子特有的清冷感，尤其戴上金丝眼镜后，更添了一分难得的禁欲。
光看外形，谁会想到这位看起来像是大学教授、学术圈大佬的女士，居然是原作里面不择手段的法外狂徒？
一旁的宋歌看到江书墨突然摘下墨镜，正担心会给她添麻烦，就听到身旁的白小姐微笑着问好：“书墨，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