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进来帮忙,实际上涂婉婉一点都插不上手,被陆建军要求旁边呆着就好。
就在涂婉婉准备睡着的时候,就看到陆建军已经用厨房的木柴点燃了暖炉,把暖炉的铁做的小门一关,就听到里面的木柴“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涂婉婉来了兴致,站起来围绕着暖炉的周边开始转了起来。
“当心,烧起来的时候,都是不能上面的管道,”刚想摸摸这个烟囱就被陆建军制止了。
烟囱是窗户上通向窗外,原本窗户上的十几块的玻璃,被陆建军卸下来一块,现在变成了特制的铁片,正好与窗户和烟囱的管道相互吻合。
看着烧了半天的暖炉,周边逐渐的温度上来了。
陆建军也端了一盆水放到了暖炉的上边,已经在开始冒着热气了。
“以后我们洗脸的水,就可以不用烧了?”涂婉婉思忖地问着。
“恩,不用烧水了,改日再去镇上买个水壶,放上去就好了。“陆建军把热好的水放到了木架上,让涂婉婉洗手。
温热的感觉,让涂婉婉不是很真实的想象,直接拉回了现实,水的温度和舒服,从今以后冬日再也不怕洗手了,也不用担心手的关节的肿大,村里的赤脚医生说,娘的手关节痛,就是因为年轻的时候,冬天手经常放到冰凉的河水里面形成的,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涂婉婉看到了,还是很心疼。
”这个贵么?“涂婉婉盯着卧室里面的暖炉问道,
陆建军放到水中的手一掷,缓缓地吐出两个字:“不贵!”
“骗人,不贵才怪,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懂,那么重,光铁就要用多少斤了,够我们在老家做多少个铁锅了。”涂婉婉立马反驳道,端看陆建军刚才躲避自己的眼神就知道了,面前的男人居然说谎了。
涂婉婉的两只晶莹剔透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盯着陆建军的双眼,就是想看男人还准备怎么狡辩。
哪知,陆建军嘴角微抿之后,一言没发,把水端了出去倒掉了。
在涂婉婉看来,陆建军就是心虚的逃掉了,剩下的涂婉婉想说的话,就咽了下去。
这么贵的东西,陆建军自己家里都没有用起来,直接给自己家买实在说不过去了,还好家里有火炕,要不然冬天更是难熬。
这天晚上,涂婉婉是到了部队大院之后,睡得最舒服的一次,半夜,白嫩的胳膊都伸出来散热了。
翌日,真正头疼的事情来了,就是第二天晚上自己究竟要唱什么歌,昨天张嫂子临走的时候,说了,今天晚上之前,要把节目名字告诉刘书记,说是人家部队那边要彩排,明天下午就要跟着去彩排,所以,留给涂婉婉的时间不多了。
有前两天的经验,涂婉婉便没有再到院子里面想,因为她会不自觉地哼唱出来。
到时候再传出什么话,涂婉婉估计都要忍不住冲到张嫂子的家里,去骂人了。
”《东方红》张嫂子似乎说了去年,康老师唱过,不行!《新疆好又不是在新疆,不合时宜,《敖包相会》?好像也不太合适,《草原赞歌》?开头怎么唱来着?想到了落在家里的音乐本,歌词没有带,《打靶归来》是不是太简单了,万一再有小朋友一起上来唱,不是更尴尬……“嘟嘟囔囔地想了半天,涂婉婉才筛选出来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