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御医有些尴尬的看了眼流墨,谁料对方面无表情的杵在原地,一点尴尬的感觉都没有。
她抽了抽嘴角,只能无奈的重重咳嗽了一声。
姜婳这会才想起屋里还有别人。
她一脸诧异的转头看向御医,“还有什么事吗?哦,对了流墨,赏她一把金瓜子吃酒。”
老御医遍布皱纹的老脸上浮现出笑意。
虽然她咳嗽并不是为了要赏钱,但有钱不要这不是王八蛋嘛。
接了赏钱后,老御医恭声说道。
“殿下,臣还有一事要叮嘱。”
“讲。”
“头三个月是胎位最不稳的时候,殿下和正君又是情意绵绵之时,这头三个月不能行房事。待胎像稳了,也不宜过多。”
方才把脉时,她就把出了点咳咳……
老御医那个尴尬啊,这句话她都是硬着头皮说出来的。
流墨身体终于僵硬了一息,她瞅了眼老御医。
紧接着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掩耳盗铃似的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扶一也很尴尬,恨不得自己方才没跟着进来。
扶砚景牵着姜婳的手一抖,俊脸上染上薄薄的红晕,心里尴尬极了。
“咳。”姜婳轻轻咳嗽了下,“行,本王知晓了,你还有什么要叮嘱吗?”
“没了没了。”
等屋子里的别人都退下后,寝殿内再次恢复平静。
姜婳和扶砚景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