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你要死囚犯做什么?”姜昀明知故问。
姜婳抽了抽嘴角:“我想让那个死囚犯替一个人去死。”
“可以。但是你救人的时候得带着我一起去,我给你把死囚犯弄出来,怎么着也得保证死囚犯的死亡。”
姜婳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行,到时我带着昀姐姐你一块去,九日后死囚犯就要了。”
姜昀颔首,满眼宠溺。
从宁亲王府离开后,姜婳还顺带去了一趟安亲王府看了眼某位小郎君。
两人正是感情深浓的时候,自然又是一阵腻歪。
接下来的日子里。
姜婳要么就是安定的待在昭阳宫筹划开店事宜,要么就是出宫去安亲王府看扶砚景。
而在安亲王府养伤的扶砚景自然也没闲着。
他心下明了赏桃阳宴的刺杀是谁的手笔。
京兆府尹查来查去,也查不到多少有用的东西。
但是即便查不出东西来,深知幕后黑手的扶砚景可不会放过她们。
他这头一动作,安亲王妹妹那一房的各种生意营生当即受到了毁灭性打击。
其后嗣还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全都废了。
要么就是被人带着痴迷赌钱无法自拔,要么就是得罪了人被扔大牢里打断了手脚,再就是被人莫名其妙捅了心口性命垂危险些丧命。
遭遇种种劫难,门邸险些家破人亡,安亲王妹妹终于怕了。
她清楚是扶砚景在暗中报复,几次上门求情无果后,带着家人灰溜溜的搬走了。
有多远恨不得走多远,也再不敢觊觎扶砚景的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