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者也迟疑了。
“我和文文也思考过这个问题。
其一，当年我二人坠入深渊之境时，实力距离宗师还有很远。
但是，只要我们全力用神魂包裹意志，深渊织梦就足足一年时间拿我们无可奈何。
在修炼了回梦，壮大了神魂后，更是几乎在深渊之境中畅游无阻。
其对我们的伤害甚至不如蚊虫叮咬。
如此强度的深渊织梦，是如何吞噬掉所有魔族的。
其二，当年我和文文看到，那如漫天星河的诸多精纯灵魂之力。
当时有一个猜想。
我和文文都能打开一条供自己脱离的空间裂缝，那么那些魔族会不会...
也同我们一样，因此肉体和灵魂分离。
而后又因为什么，导致意志被摧毁，仅剩下无数灵魂之力。
若非自主的聚拢，我实在想不出，所有灵魂之力聚集在一起的理由。
...”
越聊越深，李晋洛不再言语，超出了他的认知。
徐艺瑾一直紧锁眉头。
双目阴晴变幻，“徐者也，有件事，既然你已经经历了这么多，或许可以理解我接下来的所说。”
这次，徐艺瑾没有同李晋洛一样的，称呼徐者也为前辈。
毕竟她活了数百年，论年纪可比徐者也还要年长。
“其实，我和李晋洛都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徐艺瑾说完，却发现徐者也丝毫没有情绪波动。
“你...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