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瑾...你...”
在李晋洛的视线中,看到一只珠矛已经穿透了徐艺瑾纤薄的后背,矛尖突出一掌长度,还在滴落着鲜血。
“没事,小伤,死不了,剑给我。”抹去嘴角渗出的丝缕鲜红。
徐艺瑾没给李晋洛反应的时间,一把夺过已经出鞘的南枝。
“睁大眼睛,给你看后面几式帅的。”
南枝剑身随着陌生真气的灌入,开始与本体里李晋洛的真气互相倾轧,不断的产生嗡鸣。
一股令人窒息的浓密真气好似要凝结成液体一般,于徐艺瑾的指尖金丝牵引上南枝。
“连鹤谷的那老头,我替我家李晋洛再问你一句。
如果,就此罢手,你能不能放我们离去?
我可以保证事后我们不会因今日而找你的麻烦。”
徐艺瑾的声音有点呜咽,不断泛上咽喉的血液终是失去了控制,又一大口鲜血喷出。
李晋洛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他现在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真正的战场,来自五感上刺激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但是,他看的很清楚,徐艺瑾腹部那贯穿身体的珠矛。
还有一直开启的源,看得见她放弃了对于伤口处的经脉血管封闭,调动了周身真气都在疯狂的在体内奔走百里后一股脑的涌入了南枝。
南枝现在剑身内,有着一半自己尚未取回的川流诀真气,此时瑟瑟发抖的蜷缩在剑身内的一隅,九成九的空余之地都已经被徐艺瑾的真气灌满。
“老夫说了,殿下只有两条路,要么跟着走一趟北地,要么死!
小丫头,我知道你,梁王府未过门的儿媳妇。
老夫就倚老卖老的劝你一句,修行不易,你有今日的如此修为,没有必要为了一纸婚约...”
“婆婆妈妈,死老头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