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的,你他娘蘸水弄到老子身上了!”
北狄使者怒目圆睁,骂道:“贱货,老子离你这么远,溅你身上个屁。”
犬戎人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刚才打球的时候,要不是你们北狄反应慢半拍,我们会输?!”
北狄骂的更厉害:“要不是你们犬戎脑子不好使,昨天大晚上的还去逛去窑子,我们会中那小白脸的奸计?”
这下宫殿中就像是炸开了锅,刚才没说话的北境部落,纷纷开始骂骂咧咧。
犬戎人力大无穷,直接将面前的桌椅给掀了,油汤果品洒了满地:“你们北狄就是天生犯贱,早就和这大楚串通好了打我们犬戎的主意,我怀疑你们这次是故意把球喂给大楚!”
北狄人脸色铁青,直接哇哇大叫起来,站起来就给犬戎人一拳。
双方在满地汤水中扭打起来。
林琛雪愣住了,有什么东西蓦然浮现在脑海。
父亲带领大军,驻扎在长留。
分别去和犬戎、北狄送礼。
犬戎和北狄关系恶劣。
刹那间有什么事情豁然开朗,林琛雪的眸光微微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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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萧徇在躺在床上,拼命咳嗽。
穴道已被完全封锁,林琛雪的内力在体内游走,蛊毒稍稍有被遏制,但折磨的她痛不欲生。
热剂所带来的热度,迅速被寒冷压制下去,然后又卷土重来,萧徇思维微微凝滞。
这回折磨她的却不是冷了,而是无法抑制的情潮。
萧徇短暂清醒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这幅模样很没用。
她每次寒蛊发作时,都会有这样的感觉。
只不过以前在萧家当五娘的时候,会有兄弟姐妹来关心她。
可现在她只能拖着病体残躯,为着心中的那点仇恨,苟延残喘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