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最后一只不是宫治的。云雀时矢扭头看向站在一旁、双手插兜的银发青年——那腰间这只手的主人不言而喻......
此刻,宫侑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仍旧眉飞色舞地说着:“距离感!边界感!你到底有哪一项啊喂!”
此刻,云雀时矢和宫治心中冒出同一句吐槽:你要不看看你自己呢?
“明明已经被打得落花流水,就乖乖回去提升自己啊,败犬的狂吠也要有个限度,说不定来年能……哎呀!”
云雀时矢环视一周,不远处就是成群结队的记者,见他越说越过分,握拳在那颗金色的毛茸茸脑袋上敲了一下。
口不择言也要有个限度。
看清他眼睛里的不赞同,宫侑不情不愿地瘪瘪嘴,压低了声音,小声嘀咕起“明明就是嘛”之类不痛不痒的蠢话。
见此情形,宫治是对自己这个没头脑的兄弟没辙了,嗤笑一声,撂下一句“我还有事”,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那......”甲斐凉晴小心翼翼观察这黑发少年的脸色,将写有自己联系方式的纸条往对方那里推了推。
虽然他这新鲜出炉的挚友在场上和场下的模样差距极大,但这并不妨碍他产生恨不得立马和对方桃园结义的迫切愿望。
云雀时矢:“......”说真的,这很难不令他想起小时候邻居家养的巧克力色德牧。
没错,就是黄濑凉太那厮养的。时隔十年,云雀时矢记得很清楚,那条威风凛凛、经常被小不点版黄濑凉太牵出去作威作福的棕色大狗有个很令人难忘的名字——小时。
就连这幅面对面时、眼睛里只有一个人的真挚模样,也和他记忆中的大狗如出一辙。
......服了,怎么身边从小到大都净是蠢家伙。
云雀时矢神经性的扯了扯嘴角,在甲斐凉晴手都快要举酸时,终是选择接过了纸条。
棕发少年的眼睛“噌”地一下亮了起来,还打算说些什么,但被早已耐心告罄的队长宫野揪着后衣领拖走了。
“时矢君!请一定联系我!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回复——”
同时响起的还有音量压低的训斥声:“犬伏东难得来全国大赛一次,脸都被你一个人丢干净了!”
云雀时矢&宫侑:“......”
论丢人,其实稻荷崎更胜一筹。
两人相顾无言,而宫治去而复返:“哦对,北前辈让你们快点,朝田教练自掏腰包请大家吃拉面。”
“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