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知道都知监是什么啊,只知道厂卫,不知道都知监啊。
“说呀!”陈舞阳用刀在卢氏身上划。
卢氏浑身哆嗦,痛得受不了:“是、是扬州镇守太监常恩。”
“区区一个常恩,就能吓到我吗?知道我舅舅是谁吗?知道都知监是干什么的吗?”
不知道啊!
谁知道都知监是什么玩意啊!
“来人,把常恩带过来!”
“就说我陈舞阳,在这里等他!去!”
陈舞阳松开卢氏,呸了一声:“涂这么多胭脂水粉干什么?呛得老子这个恶心!”
卢氏低头看了眼胸口上的伤口,顿时眼泪暴流。
身体一软,躺在地上。
“不许躺下!”
陈舞阳喝令,用刀指着她:“你躺着,让老子站着跟你说话?你算老几啊?”
“你敢躺下,老子就剐了你!”
卢氏浑身一哆嗦,痛得站不住啊。
她想抱着一个打手,但那打手都嫌弃她,只能抱着一根柱子,撑着别倒下。
“把楼上的姑娘,全都带下来,一个个核对。”
陈舞阳打发人去办。
很快,二百多个姑娘,都被押在大堂中间。
有睡客不满,被番子抽了一顿,根本不管这些睡客什么身份地位,都知监办事,谁敢不从?
番子在大堂中间,摆一只椅子。
但陈舞阳不乐意坐,用来拄刀。
这时,镇守太监常恩来了,虽不认识陈舞阳,但认识他舅舅许感啊,宫中的人鼻子都是灵敏的。
“陈指挥使,可是小店招惹了大人?”常恩陪着笑。
“陛下派你来是镇守扬州府的,还是让你敛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