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指挥使,你觉得怎么样?”常恩像是在看笑话。
啪!
陈舞阳一巴掌抽他脑门上:“怎么样?押过来,查!”
“你敢查太傅之家?”常恩大惊失色。
“皇爷不开口停止,我就查到底。”
别人怕太傅胡濙,他陈舞阳不怕。
因为陈舞阳也能随时见到皇帝,他宫中的靠山,比胡濙更得皇帝信任。
再说了,这是皇爷交代下来的事,他不查才是有罪呢。
永远别忘了,他是番子,不是文官,若屁股坐歪了,就死到临头了。
这是他出京时候,舅舅许感千叮咛万嘱咐的话,他一刻都不敢忘。
“问清楚了吗?”陈舞阳走过来,问那个番子。
“她嘴巴很硬,不肯开口。”
陈舞阳骂了句废物,让他退后:“把她儿子弄过来,当着她的面,动刑!”
“你们到底要查什么啊?”卢氏惊恐。
“本官查什么,你心知肚明,就是不肯吐口,没事,本官有的是耐心,咱们慢慢玩。”
陈舞阳笑着:“本官还喜欢看热闹,你就一个儿子,少了点,也就折磨个三四天吧,人就彻底废了。”
“放心,本官保证不杀死你们娘仨,让你们娘仨啊,去大街上乞讨去。”
“那才大快人心呢。”
眨眼之间,惨叫声从卢氏儿子里传出来。
陈舞阳的刑,专攻下三路。
卢氏看着儿子赤身果体,被番子折磨,凄厉的惨叫声,仿佛在揪她的心:“说了,说了!”
“在、在我房间内,从东数
陈舞阳让人去拿。
但刑不停。
“快放开他,放开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