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舞阳目光一定:“江左盟?江左盟是受徐家庇佑?难怪查不出来呢!把徐承宗拖进来!”
很快,徐承宗被带进来。
“我家不知道什么江左盟啊!”
“我家是国公府啊,怎么可能搞什么造反呢?”
“最多、最多就走私盐铁,去海上赚点钱……”
嘭!
陈舞阳给他一脚:“还最多?你家是大明国公啊!大明只有五个国公,你徐家有两个!”
“你家不为天下臣民做表率!”
“还走私盐铁,开海做生意,你家是钻钱眼了吗?”
“行,老子就把你塞进钱眼里!”
“拿个铜板来!”
陈舞阳拿过来一个铜板,想把他头套进去,但徐承宗的头太大了,钱眼才多小呀。
只能抓起他的手指头,小指头使劲往钱眼里塞。
“啊啊啊!”徐承宗惨叫:“断了,断了啊!”
“槽,这废手怎么插不进去呢!”
陈舞阳把手指头杵折了,还没塞进去:“别他娘的嚎了!也不疼,嚎个屁!那江左盟是怎么回事?”
把你手指头杵折了,你试试!
徐承宗只说不知道。
“王维舟呢?”
吧嗒。
陈舞阳将铜板丢在地上:“徐承宗,你去,用这个套在他的手指头上,老子看他招不招!”
“我也不知道啊,是家弟王维贤,抓到他,就知道了!”王维舟气息奄奄。
“套!”
陈舞阳不管那些,先上刑。
徐承宗不管那些,抓着手指头就往铜钱的钱眼里面塞,小手指头立刻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