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看出他的不情不愿:“景泰十一年进士科,朕准你入殿试,如何?”
“陛下岂能因臣一人,而作弊科举呢?”费璠要是答应了,估计会被文人喷死。
“哈哈哈。”朱祁钰大笑。
费璠却磕头。
“研制玻璃之功,大大有赏,赏集体银符一枚,所有参与者,皆有封赏。”
朱祁钰让人在紫禁城附近挑个地方,当做格物院。
“费璠,明年就把紫禁城的纸换成透明玻璃,能不能做到?”朱祁钰问他。
“微臣必不负陛下厚望!”费璠磕头。
“贺知恩干得不错呀,待来年朕要拆分皇家商行,他贺知恩能担大任了。”
朱祁钰幽幽道,敲打贺知恩,已经够了。
罐头之事,全部交给贺知恩负责。
“皇爷,您还收了天下所有的枣和枸杞呢,可怎么卖出去呀?”冯孝小声提点。
朱祁钰瞥他一眼:“大枣和枸杞都是好东西呀,百姓用不起,江南那些富商想买,还买不到呢。”
“冯孝,你说说,什么最赚钱?”
冯孝摊手,我哪知道?
“垄断,枣和枸杞都在朕手上,朕想怎么卖就怎么卖,朕想用这些,换盐商的盐。”
景泰十年,必须把盐价打下来!
冯孝脸色一变,跪伏在地,不敢吭声了。
朱祁钰心情非常好,今年取得了对外战争的节节胜利,开疆拓土,又在南直隶打开局面,局势一片大好。
但百姓的日子,过得还是挺苦的。
“明天就除夕了吧?”
“不知道在安南的方瑛,在朝鲜的王越,在肃州的陈友,在热河的李瑾、毛胜过得怎么样?”
朱祁钰斟酌道:“朕准备的东西,可否能在除夕之前,送到他们手中?”
“回皇爷,一定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