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一个后背中刀,一个胸口中刀,两个人躺在地上,看着几个无辜的官员身上还在流血,人已经死透了。
顿时瑟瑟发抖。
陈舞阳借着酒疯,直接杀人,无法无天的人最凶了。
噗通!
陈舞阳坐在地上,不停打着酒嗝:“槽你们狗娘的,老子把你们九族都杀光,杀光!”
“徐承宗呢?徐承宗!老子问你,南京城怎么守?”
可他的刀,却指着徐永宁。
徐永宁不停在抖:“我、我们守。”
“守你娘个头!”
“你娘生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脑袋先落地的?”
陈舞阳叱骂道:“还是你娘和别人偷晴,生下你这个野种,你到底是不是徐达的种啊!”
废话,我先祖是徐达,我爹又不是徐达。
徐永宁吓得摇头。
“你他娘的果然是野种!”
陈舞阳吐着酒气,指着徐承宗:“徐永宁,你说怎么守!”
你叫错名字了!
我是魏国公徐承宗。
“立刻去请外地大军驻守南京城。”徐承宗忍着痛回答。
“槽你娘的,这些废话用你说吗?”
陈舞阳厉吼:“老子看你是从你娘的皮炎里钻出来的,是屎做的!”
“你娘怀你的时候没拉屎吗?全都到憋你身上了?”
徐承宗敢怒不敢言。
“槽你娘的,两个废物!”
“还有宋伟那个废物!”
“怎么把南京城托付在你们手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