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舞阳笑道:“这回,轮到你了。”
“不要啊,不要啊!”尹晄说自己没有犯罪,都知监不能动用私刑。
“你犯罪与否,都知监说了算。”
陈舞阳笑着拍拍他:“本官说你犯罪了,你就犯罪了!”
“既然犯罪了,本官动刑就没有问题呀。”
尹晄吓得坐在地上。
“但今天没有黄鳝,有一根木头,就看看你能不能抗住了。”
陈舞阳坏笑:“你爹的命就大,不知道你命大命小喽。”
尹晄就知道,祖母死了,尹家就没好了。
“不过呢。”
陈舞阳话锋一转:“本官愿意给你一个乞罪的机会。”
“我什么都愿意说,愿意说啊!”尹晄不想玩木棒,那玩意还不如黄鳝呢。
“你尹家在海上的生意,是谁管的?”
尹晄慢慢低下头。
但陈舞阳却用刀把敲他的脑袋:“就把这刀柄塞进去!”
“不要啊!”
尹晄哭嚎:“是、是我堂叔在掌管!”
“账本呢?”
“不在家里,在乡下的庄子里,所有东西都在乡下的庄子里!”尹晄哭着说。
陈舞阳立刻带人,把尹家的庄子控制住。
从几间房子里,搬出来一百多箱子账本。
账本上事无巨细,所有交易细节都有,进项和亏损,还有交易的人、地点,十分详细。
“海船的账本呢?”陈舞阳抓着一个账房先生问。
账房先生哆哆嗦嗦指着一个箱子。
打开后,上面有关于海船的一切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