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皇帝给魏国公一个选择。
“甚至比太祖、太宗更为凉薄,他会怎么样?”
啪!
杨夫人气急败坏,一个耳光扇在陈舞阳的脸上。
陈舞阳嘴上占便宜:“不过明日,要请杨府尹去找本官,此事尚且为查明,杨府尹并未洗脱嫌疑。”
惊吓,竟能治好了他多年的便秘。
陈舞阳指着他说:“这个人,就是在你府中抓到的小贼,他招认了,潜入你府中,是想和你谈生意。”
急怒之下,放了一个屁。
范青给他倒了杯酒:“自从来了南直隶之后,这南直隶就成为一潭死水,需要咱们给搅动起来。”
反正他是浪子,无家无业,就一个太监舅舅。
陈舞阳立刻扶着她,不许她跪下。
没错。
“老子不折磨你,带你去报仇,走吧。”
“那任礼,曾经和老夫相交甚笃。”
一滴泪水,从含山公主眼角滑落。
“整个大明,谁不害怕他呢?恐怕除了大哥外,所有哥哥们、姐姐们都害怕他,哪怕是太宗皇帝,在父皇面前,连气都不敢喘。”
含山公主被噎住了。
除了尹家自己,没人知道他家究竟有多少艘船。
但陈舞阳根本就吃不进去,让他快说。
皇帝把东厂和都知监留在南直隶。
没人比他更合适了。
这个人选,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就是胡豅。
“陈舞阳,本府一定要去陛下那里告你!”杨璇窝窝囊囊地哭了。
而陈舞阳在应天府后衙这么一闹。
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