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也跟着虚惊一场。
朱仪和年富碰了一杯:“而陛下不管不问,显然是心照不宣。”
“调入刑部,担任右侍郎吧。”朱祁钰道。
他现在纳闷的是,怎么偷的银子。
朱祁钰颔首:“调李玺回京,入吏部,担任吏部右侍郎!”
“成国公,此事像是金提督的手笔。”
顺天府府尹王福,在任上十几年了,皇帝对他有些不满,是以想换一个人坐这府尹的位子。
“微臣遵旨!”磕个头后,退出殿内。
胡濙轻轻一摸鼻孔,全是血,却急声道:“老臣无事,只是虚火上炎而已,陛下切莫在意。”
耿九畴推举的几个人。
“军机处行走高明,平调入吏部。”
“和好人在一起,他就是好人。”
含山公主吃了个瘪,却笑容不减:“本宫尚在闺阁时,还抱过仁宗皇帝呢。”
“老太傅,可有苦衷?”朱祁钰发现胡濙脸色不佳。
“怎么可能?”朱仪可不相信,金忠敢背叛皇帝?
他一个太监,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没了皇帝在背后支持,他一个太监有一亿两也不出去啊。
含山公主给王竑个台阶下:“这几个不省心的,统统送入京师。”
胡濙秒懂皇帝的深意,皇帝不信陈文,所以又调入些资历比陈文老的,来压制陈文。
“朕再问问他们,可有知错?”
这样一个能征善战的将军,会丢掉几百艘船吗?
“而能让张善卖命的,只有金提督。”
朱祁钰沉吟道:“调陈玑和徐璟入京,担任吏部左侍郎,再调余子俊入京,平调入吏部。”
万一朱仪安排人偷听呢,祸从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