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感觉身体愈发败坏了,他想在有生之年,看到大明横扫兀良哈。
我敢不听吗?
这里都没有皇帝什么事!
以前皇帝好糊弄时,他就欺负皇帝;
现在皇帝不好糊弄了,他摇身一变,变成了毒士,成为皇帝的座上宾。
征召十万大军,能统率大军的,只有李贤,这是胡濙给李贤调入中枢积累政治资本。
确定无事后,才松了口气。
却目光一闪:“冯孝,让人去查查,李贤究竟给老太傅灌了什么迷魂汤?为了启用他,竟不惜和兀良哈打一仗!”
“您听太医的话,好好将养着。”
“老太傅,你安心养病,这段时日也不要上早朝了,在家静养,有大事朕再宣诏您便是。”
含山公主笑了几声,像是沉浸在回忆之中。
王竑笑道:“是忠也是奸,是奸也是忠!”
皇帝对亲眷那是照顾吗?
鞑靼一些部落北逃,寻求兀良哈庇护,兀良哈实力比去年强大了一点点。
但只要含山公主还活着,圣眷就不会断绝。
人家毕竟是公主,岁数大也是公主。
“最终,剑指南直隶!”
“外加朝鲜的三万,征伐建州的五千。”
“年督抚,您说陛下知不知道?”朱仪忽然问。
尤其南直隶各部,他都有熟人,每日访友饮酒,好不快哉。
虽然中枢没有斥责他,政绩方面也无伤大雅。
尹家张灯结彩,今儿个是含山公主七十七岁大寿,邀请了南京官面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女真部贫瘠,又非心腹大患,也不是要灭其全部。”
于谦苦笑:“攻打兀良哈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