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辉差点熏吐了。
但陈舞阳却拽着他的手指头,他敢动,陈舞阳就掰。
“往哪跑?蹲下!开吃!”
尹辉闻着都能熏死。
还让吃?
这玩意能吃?
陈舞阳开始喷射套餐。
门口的差役都被熏跑了,长随脸都绿了,用两根手指,插着鼻孔,巴豆下猛了。
好汉也扛不住三泡稀。
陈舞阳蹲着就起不来了,吃多少拉多少。
“你他娘的坑老子?”陈舞阳本就有伤,硬撑着折磨尹辉,结果倒好,肚子拧劲儿疼。
尹辉脸都绿了。
这么多,他害怕陈舞阳逼他吃掉!
他也在琢磨,能不能把陈舞阳推倒,然后跑出去。
最大的难题不是陈舞阳。
而是监牢上的锁。
该死的差役,为什么把牢门真的锁上?
“大侄子,想去哪呀?”
陈舞阳双腿如灌铅,又疼又麻。
但精神力却无比集中,因为事关生死,他现在是最虚弱的时候,稍有不慎,就殒命当场。
“叔,您是不是有啥误会?”尹辉不好意思地转过头。
嘭!
陈舞阳忽然一拽。
尹辉一个踉跄,脚下都是那玩意,他下意识迈过去,但后面还是,那一滩实在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