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一般权贵都看不到,只有寥寥数人,被姑娘看上,当入幕之宾,才能进小房间观赏节目。
“他娘的,老子了这么多钱,连个娘们的手都摸不到!”
“就在这里干喝酒!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一个粗犷汉子满脸愤懑:“还是以前好,老子个几两银子,那些娘们都得舔老子的脚指头!”
“现在倒好,弄个会馆,老子想找姑娘都找不到!”
他的兄弟跟着附和:“是啊,大哥,京师又取缔了青楼,只能来会馆,干啥都要钱!就是哄抬比价!真他娘的晦气!”
“几位老兄,你们说的都是老黄历了。”
在一楼的散台里,几个粗汉坐一起吃酒,连个端茶送水的都没有。
一个文质彬彬的富家公子,拿着扇子,过来坐下,端起酒杯,也不嫌弃地喝了一口:“你们看,这会馆有六层楼,这
“别说见着魁了,连个像样的姑娘都没有,都是些残败柳。”
“咱们坐在这,就如以前打茶围,写几首酸诗哄骗姑娘。”
“现在则不一样了,一切向钱看齐。”
“谁出的钱多,那些残败柳就看上谁,让谁进去。”
“你们看,这一楼四周全是小房间,能进去的,都是充大头的傻子,倾家荡产见一些残败柳,还不自知。”
“你们以前见的那种货色,早就没了,要么转行了,要么转去地下了。”
“呵,就这些残败柳,也都是你们眼中的神仙人物。”
说着,夹起一枚生米,放进嘴里。
“这位公子,我们几个都是跑船的大老粗,不懂这里面门道,您仔细说说。”一个莽汉给他倒了杯酒。
公子哥笑道:“那本公子就跟你们说道说道。”
“这
“上二楼,那得有这个数。”
他伸出一根食指。
“一百两银子?”一个莽汉问。
“切,一百两?你在一楼都没人瞅你。”
公子哥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哪来的土老帽,加重声音:“一千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