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冬天了,大殿甚是冷。”
“你去给朕想办法,如何烧制出琉璃窗户,价格要低,还要透明,要能看到阳光的,最好让老百姓都用得起。”
朱祁钰笑道:“朕说了,年后就让你去民间搜集怪才,什么怪才朕都要,京畿不够,就去天下搜罗,越多越好。”
“奴婢遵旨!”
打发走董赐。
朱祁钰问冯孝:“京中可还写酸诗骂朕?”
“皇爷,您一点都不管。”
“现在骂您的越来越多,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皇爷为了百姓做了多少事呀!”
“您夙兴夜寐,夜以继日处理朝政。”
“这些人就知道逞口舌之利,全都该死!”
冯孝提起来就生气。
这些该死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胡说八道。
皇帝偏偏不管,还有放任的态度。
甚至,强迁天下百官家眷之事,仿佛也放下了。
像是被这些人给骂得,不敢违背民意,才被迫放下的。
皇帝也怕舆论。
这又给那些文人胆量了,不止京畿人骂,江南文人骂得更狠,那些被迁去热河、河套的文人,骂得那叫一个犀利呀。
全天下人都在骂皇帝。
以前是藏着骂,现在就快明目张胆地骂了。
“全都记下来了吗?”朱祁钰问。
“皇爷,厂卫都记下来了,是否该秋后算账了?”冯孝迫不及待了。
“年后再说吧。”
景泰八年马上就要过去了。
朱祁钰在忍,因为在运银子入京,这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