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社稷,绝非儿戏。”
“绝不能因逞一时之快,就将祖宗英灵,置于儿戏。”
“这不是贤君所为,更不是卓越君主所做的事情!”
幸好,胡濙给他递个台阶。
“绝无下次,请诸卿为朕做个见证。”朱祁钰苦笑。
“咳咳咳!”
于谦剧烈咳嗽起来,用手遮住口鼻,却有鲜血流出。
“邢国公身体可有大碍?”朱祁钰吓了一跳。
如今军中最大支柱就是于谦。
于谦可不能死呀。
“谢陛下关心,微臣身体无碍。”于谦用绢帕净手,然后把带血的一面团在手里,不让人看到。
“快把邢国公扶起来,全都赐座。”
“夜深了,不宜饮茶,送参汤过来。”
朱祁钰关心道:“太医是怎么说的?”
于谦却摇摇头:“只是天气骤冷,微臣身体不好,染病了而已,并无大碍。”
那怎么吐血了呢?
被伱气的!
太宗皇帝能随便搬出来玩吗?
这是亡国之兆!
朱祁钰苦笑:“诸卿,皆因皇太后和倭郡王合伙气朕,朕被气急了,才想出这么个办法。”
对天家事,朝臣是知道点的。
“朕削了漠北王的爵位,降亲王为郡王,所以皇太后佯装摔倒,碰瓷于朕。”
“毕竟是朕的嫡母。”
“朕敢怎么样?能怎么样?”
“无奈之下,只能将太宗皇帝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