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费鹤看向金忠。
金忠却朝他露出诡异的笑容:“费先生,你就是这样报答本督的?是吗?”
“来人,把这个小子,凌迟!”
金忠指着费纶。
费纶惨呼:“跟我没关系啊,要凌迟,凌迟他啊!”
他指着他亲爹说。
“畜生!”费鹤厉喝。
金忠乐了:“原来你家也有败家子啊,你过来。”
“本督问你,你家是做什么生意的?”
费纶蠕了蠕唇。
却有个老头在咳嗽。
金忠勾勾手指,把他拖出来:“你咳嗽什么?”
“回大人,小老儿嗓子不好。”那老头叫费如俭,长费鹤两辈,费鹤得叫他爷爷。
“嗓子不好?”
金忠给霍亮使个眼色。
霍亮则捏开费如俭的嘴,把刀柄塞进去,然后使劲往里面捣。
很快,就有鲜血流出来。
费如俭还在挣扎。
但霍亮按住他的关节,让他动弹不得。
“见笑了,一点小手段。”
金忠朝着杨信拱手,旋即俯视一周:“还有谁嗓子不好,本督给他治治!”
“本督妙手回春,你们看看,他的嗓子是不是被本督治好了?”
霍亮松开了费如俭。
费如俭倒在地上,嘴里发出“哈哈”的声音,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