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却看得更深,他把自己的性命,系在胡濙的身上,偏偏胡濙自绝于天下。
他在躲避!
躲避朕的生命之托。
念及至此,朱祁钰眼眸一阴。
“老太傅为国为民,朕受教。”
朱祁钰道:“不过,虽然老太傅说不能涨俸禄,确实有道理,但朕想着,该设一个养廉银。”
“老太傅莫劝,朕心里有数。”
“这养廉银,不是现银,是皇家商行的一成股份。”
“朕把所有利润拿出一成来,每年都是有多有少,然后按照天下官员的官职划分,
“是多是少,算是朕的一点心意。”
“不过,朕以为,皇家商行的未来前景极佳。”
“一成利润,可能就是上百万两银子,所以呀,你们每个人都能分到一笔比较可观的银子。”
朱祁钰不想高薪养廉。
胡濙说得对,那是扯淡,给了高薪也没用,该伸手还会伸手。
他给这银子,其实是在调动官员的积极性。
专心为朝堂搞钱。
“臣等谢陛下天恩!”朝臣磕头。
“朕还有一句话要说,大明恢复汉人衣冠,名字以两个字为贵。”
“但现在呀,两个字的名字,太难起了,重名的实在太多了。”
“就朝堂上,有两个曹泰,朕都傻傻分不清楚。”
“而且,朝臣之中,名字都是前人叫了几百次的了,和历史人物重名的太多了,听着毫无特色。”
“不如改叫三个字的,看看朕,也叫三个字的,难道就不尊贵了?”
“两个字重复,三个字起码能够分辨得明白。”
“干脆,诸卿带头,该自家孩子起三个字的名字,叫着初期别扭,过段日子就习惯了,起码不重名。”
“朕这么说,诸卿能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