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削藩,是要送我们去死啊!
“诸王怎么不喝?”朱祁钰放下酒杯,质问道。
“臣、臣……”
诸王含泪喝了进去。
“倒酒!”
朱祁钰从台阶上站起来:“诸王,这些年,你们家的那些破事,可没少让朕烦心呐!”
“这杯酒,该你们敬朕!”
“你们每家每户,年年闹,总出幺蛾子,争王位、兄弟阋墙、婆媳大战,那么多破事。”
“朕给你们擦了多少次屁股?”
“敬朕!”
喝几杯了?
好像又三杯了?
“微臣等敬陛下厚恩!”诸王在哆嗦,将杯中酒哆哆嗦嗦送进了胃里。
按理说喝了这么多,该醉了。
偏偏醉意刚上头,皇帝的大鞭子就抡起来,瞬间就清醒了,酒劲儿没了。
他们反倒羡慕坐在外面的郡王们,你们起码不挨鞭子啊。
啪嚓!
酒杯砸在地上。
“外面的郡王们,都进来,跪在中间!”
“你们自己说说,扪心自问,这些年,给朕惹了多少麻烦?”
“有一个省心的吗?”
“唐王!”
朱祁钰指着唐王朱琼炟:“朕问你,襄王的家资,去哪了?”
唐王朱琼炟是
“微、微臣……”唐王呜鲁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