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可还有不满?”朱祁钰猛地扭头看向宁王。
宁王脸色一变,赶紧走出座位,趴伏在地上:“微臣有罪!请陛下恕罪!”
朱祁钰没理他。
从案几上拿起酒杯:“天家兄弟情深,方是社稷之福,这杯酒,朕敬漠北王!”
朱祁镇端起酒杯,不敢看皇帝,一饮而尽。
“太子,敬漠北王一杯!”朱祁钰看向朱见深。
朱见深也是个受气包。
不敢抽鼻涕了,被项司宝弄得满身是伤,现在开始玩自残了。
“本宫敬漠北王一杯!”朱见深端起酒杯。
朱祁镇有点明白了,皇帝在暗示,你要是不老实,朕就折磨你儿子!
孙太后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哀家就多说了几句话,你便这般折磨哀家的儿孙,你还是个人吗?
朱祁镇含泪一饮而尽。
“天家和睦,百姓才能安生,这杯酒敬天下百姓!”朱祁钰慢慢转过身,看向诸王。
宁王还跪着呢。
皇帝却视而不见。
“臣等为国泰民安贺!”诸王一饮而尽。
喝几杯了?
皇帝三杯就要杀人,这回好像又三杯了?
诸王纷纷看向宁王,肯定是他了!
倒霉鬼,再见。
“宁王,本来今天是家宴,朕不想说些难听的话。”
朱祁钰冷冰冰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宁王:“可你办人事吗?啊?”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