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卿,你们认为朕的想法如何?”朱祁钰满脸是笑容。
却没人应答。
都是儒学翘楚,听到皇帝的话,恨不得直接脑溢血,直接毁灭吧,别麻烦陛下了,好吗?
“怎么?担心朕守不住捕鱼儿海?”
朱祁钰皱眉:“哼,知道朕为何要请衍圣公一脉,移驻捕鱼儿海吗?就是怕尔等文人软骨头!”
“总跟朕算经济账!”
“土地、大明安全,那是一笔经济账能算的吗?”
“若衍圣公在捕鱼儿海,后世之君,谁敢放弃捕鱼儿海?”
“朕还告诉你,朕的陵寝,也不建在京城了,也建在捕鱼儿海去!”
“以后朕就葬在捕鱼儿海上!沐浴在孔圣人的光辉之下!”
“朕倒要看看,以后哪个不孝子孙,把朕的陵寝丢了,让朕的脑袋,也变成别人的酒器!”
朱祁钰生气了。
他当然不会那么傻搞土葬,反正还是火葬安全。
胡濙跪地求情。
终于明白了,皇帝拿下漠北之心不死啊。
真想不通,那破地方,皇帝为何心心念念,有什么好的吗?
“朕近来读西域记,知道西域有一城,叫撒马尔罕。”
“朕打算把南孔迁到撒马尔罕。”
“朕也在撒马尔罕建一陵寝,让后代守着,看谁敢丢了!”
“想去南孔朝圣的文人,便去撒马尔罕朝圣!”
“那个什么撒马尔罕,干脆改成孔城。”
“你们意下如何?”
朱祁钰目光灼灼。
胡濙等人狂翻白眼,您怎么就看上这等穷乡僻壤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