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派个太监伺候你们。”
“不要!”
孙太后万分屈辱:“陛下,哀家真不知道名单,太上皇谋事,从不与哀家商量,请、请陛下高抬贵手!”
说完,她叩拜在地上。
忽然,一只脚踩在她的头上。
“你真不知道?”朱祁钰的声音响起。
孙太后想死的心都有了。
却强忍住泪水,说不知道。
过了好半晌,那只脚挪开了。
哀家十岁入宫,在这后宫中三十余年,宠冠六宫,享受无数荣华富贵,何曾受过这般屈辱啊?这该死的废人,呜呜!
“起来吧。”朱祁钰坐下。
孙太后慢慢抬起头,却看见朱祁钰朝她勾勾手指。
她像狗一样爬过去。
“识相点。”
“你在朕的手里,朕想把你捏成什么形状,就是什么形状。”
“朕让你跪着,你就得跪着;让你趴着,你就得趴着,是不是啊皇太后?”
朱祁钰戏谑地看着她。
“是,陛下说的对!”孙太后泪水止不住地流。
“该如何自称啊?”
“哀,臣、臣妾!”孙太后降级了。
“嗯?”但朱祁钰并不满意。
孙太后瞪大眼睛:“你、你让哀家自称奴婢吗?”
“朕是天下共主,你自称奴婢,有错吗?嗯?”朱祁钰反问她。
“奴婢知错了!”
自称奴婢后,孙太后反而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