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越抬头：“为什么？那个服务员身上的问题我要搞清楚。”
“阿止，那个服务员的问题你搞不清楚，她背后牵扯的东西不是你现在可以对付得了的。”
相长青放缓语气，尝试说服余越。
余越怔住，眼神恍惚中好像看到了小时候自己闯祸，相长青替他受罚，讲大道理的画面。
“你……”
余越心中的坚冰好似化了一块。
良久，他才说道：“和‘狱’有关吗？”
相长青骤然睁大双眼，紧紧抓住余越的肩膀。
“你怎么知道‘狱’的，谁告诉你的？”
余越挣脱，后退几步。
“你知道‘狱’的存在？你知道多少？”余越反问。
相长青只感觉呼吸都要停止了。
“谁告诉你的，谁把你牵扯进来的？阿止，忘记‘狱’的存在。”
“为什么？”
相长青没有回话，只盯着余越。
许久后，相长青开口：“是不是苏元义那老家伙告诉你的？”
“是了，只能是他，你上一个副本就是佛界圣女的副本，那老家伙肯定在。”
“卑鄙、无耻。”
相长青骂道：“他就是想拖你下水。”
“阿止。”相长青又抓住余越的肩膀，“答应我，别去掺和这件事好不好？”
余越看着他，没有说话，可眼神却表明了不可能。
“阿止……”
相长青捂住脑袋，“你走，你走。”
“你别出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