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越……”
陈亦远扯住余越的袖子，“这里不对劲，太干净了。”
的确，干净过头了。
余越扭头查看来时的路面，瓷白的地板上映照出他们三人的模样。
“你们是哪个班的？来这里干什么？”
辨不出男女的嘶哑声从左侧传来，伴随说话声而来的，是哒哒的脚步声。三人猛然看向声源处，楼梯口站着一位看不清面容的“人”。
“门上贴的封条你们没看见吗？”
见余越三人没有说话，那人继续说，这次的声音变得清脆一些，能勉强听出是女声。只是它一直站在那一处阴影处，并不露面。
余越眼中闪过金芒，眼前视线清晰，那里站着一位穿着保洁服的人，手里拿着拖把，脚边放着水桶。
只可惜头上包裹太严实，依旧看不清面容。
“谁让你们来的？”
四周突然出现黑雾，保洁的身影不断变大，声音尖锐刺耳，似要划破耳膜，余越三人捂住耳朵。
“该死！该死！谁让你们来的？”
“去死吧！去死吧！”
砰！
余越三人眼前一黑，意识模糊起来。朦胧间，好像有无数只手在拉扯身体，余越拼尽全力想要挣脱。
他们触犯规则了吗？
哪一条？
“放了他们吧，如果闹大了，你也不会好受。”
熟悉的声音在耳侧响起，余越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