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掐我干嘛?”
豆就是宋嘉应生的,而他们一家三口患难与共,所以他们的关系很牢固。
如果是再婚夫妻,哪有可能这么有底气。
白柳眼皮跳了跳,这家伙不会直接坦白吧。
白家人都愣住了,白柳眼皮还在跳,她总觉得话没说完。
黄凤来只当她无话可说,话锋一转:“你去上学,就想好和吕非早晚会离婚。还有,要么你就快点生个孩子,有个孩子,你们也能定下来。”
黄凤来觉得白柳是糊涂蛋,但现在已经拿到了工农兵学员的名额,总不能放弃,那婚姻关系骑虎难下。
一顿饭食不知味,黄凤来看着白柳一家三口亲密无间,越发觉得自家闺女没事找事。
“豆就是我的孩子,唯一的孩子。”宋嘉应语气坚定。
宋嘉应和她一模一样。
“妈,你好像变成了我的婆婆。”竟然催生。
宋嘉应发现气氛诡异,迅速与她交换眼神。
白柳也茫然。
她想着戳了戳白柳的脑门:“你别仗着长得好看就觉得男人能死心塌地,吕非对你好是因为你是他的妻子,人家对豆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将心比心,黄凤来如果是吕非的母亲,可能早就闹起来了。
白柳有口难言,只能赔笑,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二。
“问他?怎么问,人家不乐意也要说乐意,但你敢拍着胸脯说能一心一意照顾好没有血缘的女儿吗?你敢说能忍受刚结婚的妻子三年不在家吗?”
“我们是夫妻,吕非不会计较这些。”白柳信誓旦旦地说道。
两人一进门,白家喜气洋洋的笑声顿时传来。
黄凤来认为不妥。
话说到这里,母女俩都说不下去了,谁懂啊,这是死结。
“哟,我们家唯一的大学生回来了。”白杨打心底高兴,“真好啊,这么多年,以后咱家总算能改换门楣——”
黄凤来只是见不得她将好好的日子过得一塌糊涂。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