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
意识到念念生气了，梁烨和秦斯煜全都齐刷刷的闭嘴了，站在旁边一动不动，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司含邱无奈，坐在念念旁边。
水杯递给念念，念念根本不接。
他叹了口气。
“我知道小师叔一定会发现，只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快，果然还是瞒不住小师叔啊。”
念念手微微动了动，依旧没说话。
“你身上血气和杀意太重了，昨天没有直接问你，是因为罗嘉和连慧都在，我不相信他们。”
“而且，昨天我说了，我能护住你，秋秋，我和兄长当初留下你，也没有希望你多厉害，更不想着你能有多高的修为，只是想让你平平安安的就够了。”
“你当初到底是怎么陷入昏睡的，什么毒，能让兄长都束手无策？”
司含邱垂下眸子，遮盖住了眼底的情绪，最后轻笑了一声。
“小师叔，您太聪明了，是，我没中毒，也没受伤，我陷入昏睡，是因为，我生了心魔，且心魔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程度，师父他为了不让我迷失心智，只能将心魔和我共同封印，然后再这些时间里，让我一点点将心魔压下去。”
他抬起头，眼眶有些微红。
“但是您也清楚，心魔这种东西一旦生出来，就不是那么容易消失的，我虽然将心魔已经压下，但是偶尔还是会有一些嗜血的念头，以及轻微的失控。”
比如在面对别人试图伤害小师叔的时候。
念念有些错愕。
“心魔？你怎么会生出心魔？”
在念念的印象里，司含邱一直阳光开朗，甚至算得上开心果。
而且，当年那般的磨难都没让司含邱长歪，怎么会在成年之后生出心魔来？
司含邱没说话，只是眼神变得更加可怜，垂下头凑近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