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瑞说到这个，眼底多了几分厌恶。
无论以前两个派系再怎么看不顺眼，但是该干的都会干，所以，杨局不在的时候，苏转也会找郑老处理事情。
他们也是。
没想到，徐瑞告诉杨局的时候，杨局
要么是灵草，要么是灵宝。
因为梁烨筑基，他被停职的事情，杨康
念念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拍的照片。
确实，草各种都长出来了，甚至有些开的，根本不应该是这个季节的。
漂亮的一眼看去像是p在一起的。
怪不得没人相信。
看上去过于离谱了一些。
而且，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体检图，大概就是说，之前体检还有些毛病之类的，但是这次体检突然就发现自己身体健康了。
可能发文的人文化程度不高还是怎么的，看上去就像是一些不靠谱的保健品广告。
要不是因为徐瑞过人的洞察力，还有些几年在s局工作的经验，恐怕也发现不了。
郑老搓了搓手。
“念念啊，杨康的人已经过去了，我不相信他们，而且，这种东西，若是他们得到了，很有可能会想方设法的独吞……”
念念没说话，看着郑老，想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郑老笑的有几分不好意思。
“所以我想着，不如你们过去，我和周老走不开，徐瑞他们也被安排了其他事情，只有梁烨可以，但是他一个人，我怕有危险。”
秦斯煜这段时间和郑老已经熟悉了很多，半开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