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尾巴都竖起来了，
秦斯煜伸手将他抱在怀里，揉着它的小脑袋。
也不理会他的动作，优雅的开始舔爪子。
念念伸手布了一道阵法，手上灵气若隐若现，剑都已经收了起来。
“你自己说，还是我直接废了你，然后再去找人。”
灰仙瑟瑟发抖，唧唧叫了两声，重新变成了人。
念念的目光触及到他的脸，默不作声的又移开了。
「小祖宗:被丑到了」
「虽然小祖宗什么都没说，但是感觉什么都说了」
「笑得想吐姐妹们，小祖宗脸上的嫌弃明明白白的」
「
灰仙虽然害怕，却依旧梗着脖子。
“又不是我主动讨来的，他们村里的人把那个小姑娘献给我的，说给我当新娘，凭什么我不能收？”
秦斯煜呸了一声。
“呸，谁同意的？若不是你逼迫，他们能把小姑娘献祭给你？你以为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是法治社会！”
灰仙一点儿也不服气。
“我没有！是他们自己许愿，要求将小姑娘献给我，让我保佑他们获得更多的金钱和机遇，我已经给了他们想要的，凭什么不能拿他们给我的供奉？”
陆长风冷笑了一声。
“差点儿被你绕进去，你保佑了谁，就找谁要报酬，小姑娘是无辜的，本身也没同意，你凭什么认为她就是祭品？她亲口同意了？”
灰仙眼神闪烁。
「我也差点儿被绕进去……」
「如果说那个小姑娘是被逼迫的，也太惨了吧……」
「怪不得家家户户一到晚上就要门户紧闭，因为老鼠成亲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举行」
「他们村里都是什么畜生啊，把一个好好的活生生的小姑娘献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