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眼神也冷下来，小脸儿上不见半分笑意。
“哼，冥顽不灵！”
她说着，手中微微用力，女鬼瞪大眼睛，下一刻，身形晃荡了几下。
“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没有得到答案，甚至来不及求饶，就彻底消弭于无形。
她原以为念念还需要在柳树底下动手脚，却没想过，念念这么直截了当。
念念小脸儿带着没有消失的冷酷。
“已经动了杀心，还不知悔改，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陆长风习惯了软乎乎跟他们说话得念念，居然有一瞬间感觉到了陌生。
“师祖。”
念念身上的冷漠一扫而空，然后拉着陆长风，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看了一遍。
“小风，你没受伤吧？是不是吓到了？”
她轻轻拍了一下陆长风的衣服，然后嘴里哼唱起有些略显奇怪的调子，还有听不清的呢喃歌词。
陆长风心里的各种感受仿佛一瞬间一扫而空，就连心都平静下来，神清气爽。
“师祖，你唱的是什么呀？”
念念看他没事了，才停下来，大眼睛弯起来。
“哄小孩子的安神曲，这儿已经没事了，她消失之后阵法也没了，放心吧。”
陆长风看了看外面，从窗户往外看去，那颗大柳树影影绰绰，看上去有些吓人。
念念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没事，她只是寄托于柳树修炼，她没了之后，这颗柳树也没什么危险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