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前世今生,杳杳都是我燕桁最珍贵的宝贝。”
情到浓时,燕桁沉沉说了一句话,江舒窈心悸万分,恨不能直接溺死在了他的温柔里。
直到最后叶氏来门外敲门,江舒窈这才惊慌失措地把燕桁赶下了床。
“白日宣淫……你真的是!”
这时理智回笼,她满脸通红,只觉得羞愤交加,没脸见人了。
“杳杳莫气,先去吃饭,待会晚上等我,我带你去看好戏。”
燕桁在她脸上又偷了个香,笑着从窗户跳了出去。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江舒窈满心期待,到了夜里,早早就哄睡了姐弟俩,又放下了床帘,靠着枕头半眯着眼等着燕桁到来。
等到她都快睡着了,燕桁终于姗姗来迟。
“怎么才来呀。”
自白日里剖析一番后,江舒窈觉得与燕桁的距离是前所未有的贴近,此时迷迷糊糊见了他,她立刻撒着娇就伸出双手搂上了他的脖颈。
美人灯下玉体横陈。像妖精似的面孔蛊惑人心,燕桁喉结滚动,靠着极大的毅力才忍住了自己的手只是环着江舒窈的细腰,没有向下滑去。
“乖,”他在江舒窈热乎乎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冰凉的唇瓣带走了江舒窈的睡意,“有点事耽搁了时辰,不过正赶上看戏,你起来,我们现在就走,嗯?”
江舒窈乖乖起身穿衣,正想拿斗篷,燕桁直接用带来的鹤氅整个裹住了她。
“这样我没法走路啦!”
她看着自己被裹得和个粽子似的,娇滴滴地低声抱怨。
燕桁爱死她这副模样了,又亲了亲她:“没关系,今天你不用走路。”
两人出了英国公府,燕桁抱着江舒窈在屋檐上翻飞,无数暗卫散布在四周,在暗夜里无声地前行。
江舒窈认出这是去皇宫的路。
“今天宫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