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桁一把将她拉回怀里,在她耳边低沉地诱哄。
江舒窈被沉沉的乌沉木香气笼罩着,嘴巴不由自主地打开,将前世的记忆缓缓说了出来。
“最后我用瓷片杀了陆雪仪,结果自己也吐了一口血,紧接着失去意识,再醒来时,就是这一世了……”
最后一句说完,沉浸在回忆中的江舒窈被手上传来的刺痛惊醒。
她抬眼看向燕桁,只见他双眼通红,死死握着她的手,似乎比她更为沉浸在那股仇恨里。
“燕桁……”
江舒窈心虚地小声叫他。
她最开始对太子的心思不单纯,就是为了复仇,燕桁该不会生气吧……
下一瞬,燕桁突然死死抱紧了她,将她几乎箍得喘不过气来。
“啊!燕桁!”
江舒窈急促地叫了一声,随后感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自己的颈侧流到了衣领中。
燕桁哭了?
她心如擂鼓,瞳孔巨震,抱着燕桁的手缓缓环住他宽阔的脊背,轻轻将他搂住。
夕阳透过纱窗斜斜地照射进屋内,弥漫在空气里,透着朦胧的光。
江舒窈静静和燕桁依偎在一起,仿佛彼此就是唯一的火光。
“唔……”
暧昧的水色停止后,江舒窈气喘吁吁地和燕桁分开,对上他异常温柔的眼神,十分羞赫地低下了头。
方才燕桁知道她的梦后,简直就疯了,对她的怜爱到达了史无前例的地步。
顾不上这是在英国公府,也顾不上临近傍晚,马上就要用晚饭,当即就疯狂地对她进行着攻城掠地。
江舒窈死死忍着,才没让外面守着的婢女察觉到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