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友都要做一对,我们真是天生一对。”裴以琛逮着机会就要说俏皮话。
这么多天以来,舒梨都快习惯了,基本不会有多大反应。
“走吧,去复诊了,病友。”她一口气把牛奶闷了下来,起身道。
他们开车来到霍闻瑾的私人医院,霍闻瑾在实验室,研究着什么东西,舒梨看不懂,好像是什么基因序列,反正很复杂,她这个医理渣渣完全不明白的东西。
“来了就坐我办公室等,不要妨碍我。”霍闻瑾头也不回道。
“二哥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总是把我的事放在第一的位置。”舒梨不爽地撒娇道。
霍闻瑾总算是回头,他道:“你检讨一下自己。”
舒梨:……
“明明就是你变了,我已经不是你的宝了。”
霍闻瑾被舒梨烦得不行,只好先把手边的事先放下,转身对舒梨道:“你就是想让我快点帮裴以琛复查吧?”
“哪有,我是自己比较要紧,你不要老是曲解我的意思。”
霍闻瑾就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等他给这两个人做好复诊和治疗,已经是几个小时后了。
“二哥,他恢复得怎么样?”舒梨问霍闻瑾。
霍闻瑾看了一眼裴以琛,唇角勾了勾,“生命力顽强,就像打不死的蟑螂。”
对于霍闻瑾故意用的比喻,裴以琛权当听不见,“所以我没什么事了?”
“暂时是没有,不过你还是要到时到候过来我这里例行检查。”霍闻瑾说。
裴以琛:“当然,舒梨呢?她情况怎么样了?”
说起舒梨,霍闻瑾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他说道:“不怎么明朗,还是得看后续治疗的成果。”
舒梨摸着下巴道:“也许,我们得逮住那个对我下催眠的人。”
“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无疑是大海捞针。”裴以琛说,“樊天颂的嘴巴就像焊死了一样,一丁点消息都不肯吐出来,在监狱医院装死装得很彻底。”
霍闻瑾微微拧着眉,没有说话。
舒梨就道:“会不会那个人就是阿蒙的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