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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颠倒界。
杨辰站在界碑旁，他对着船只上的老人摆手。
老人也摆了摆手。
对这个接引老人，杨辰真的看不透。
老人的手法太过特殊了。
小西天有着魂修和鬼修，杨辰想来，也没老人的手段吧。
真的只是纸张叠出来的纸人纸马，是真的活了。
要比杨辰雕刻的木雕更像活的。
老人折叠的纸人纸马倒有些与张暗道的石子的意思了。
难道这位老人也是以阵成就假仙？
小红龙已经不是器灵了，但是，自从杨辰来到水边后，自从看到水上飘着的船只后，小红龙就缩进了短杵里，不敢出来。
杨辰低头看了看短杵。
他走到了界碑的另一边。
小红龙这才探出脑袋。
“走了吗？生死老人离开了吗？”
看的出来，小红龙是真的害怕。
“生死老人？”杨辰诧异一声。
“走了没有？”小红龙不敢往后看。
“已经走了。”
听到杨辰的回答，小红龙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你认识？”杨辰眉头微动。
“当然认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