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鹤棣瞟了一眼,看着眼前的弓箭手,愈发觉得陌生。
随即问了句:“你是右侍中郎将的人?怎么本王从未见过?”
弓箭手听后,含胸低头轻声回道:“卑职只是把守东凤门正门的侍卫而已,之前把守这里的兄弟的确是右侍中郎将的部下,可如今已经变了!”
“魏总管说宫中的御前侍卫本就很少,还要应付把守大门的职责,怕是有些大材小用,于是经过凤主的批准,魏总管从永乐城的护城军那里调来了一些军卒把守于此!”
“卑职之前其实就是护城军的一员,刚刚多有冒犯,还望鹤万户海涵!”
孙鹤棣听后,双眼瞪得溜圆。
“混账!”
“御前侍卫本就是守护皇宫的最后一环,他们对皇宫很了解,对于皇宫的防守更是心细如丝,为何要把他们换掉!”
“这个魏忠天,还真是胆大包天,他到底要干什么!”
“让护城军守护皇宫,凤主又怎么可能同意?”
弓箭手见状,惊愕万分,连忙再道:“回鹤万户的话,御前侍卫固然重要,但我们护城军也不是摆设,如今东凤门的正门,我们几人……..”
没等他说完,孙鹤棣袖子一挥不耐烦的打断道:“无需多言,本王会与魏忠天谈起此事的……”
随即怒气冲冲的向千羽门走去。
与此同时,方去病等人,已经走出皖城几十里之外。
偏僻的羊肠小道,白雪皑皑的四周,看上去十分凄凉,树梢上挂着的残雪,被寒风吹过,飘落在他们身上,让福韵甚是心烦。
只见她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衣服,看着前方不耐烦的应道:“这要走到什么时候?”
“方王爷,您身为异姓王,难道就没有车驾?”
“连匹马都没有,上次不是见您牵过一匹黑马?怎么如今却没跟着?”
方去病听后,停了下来,轻轻喘了口气,冰凉的双手互相搓了搓。
转身回道:“此次出来,本王并没有告知夫人们,怕她们担心,所以没做准备。”
“车驾和马匹自然而然也没有。”
“如若福韵姑娘感觉累了,完全可以和你哥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