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钧严胆子大,也有往上爬的野心,更不愿意卷进去,毕竟赵善说了要在吴王府考核选拔人才。
吴钧严认为家族希望更大。
有了希望,吴钧严不愿意再冒险,毫不犹豫道:“张公,我们的确要为大家族的利益考虑,却不能这样胡来。你的做法,等于是和陛下对着干,我吴家不会这么做。我还有事,告辞了。”
虞咏深深看了张广道一眼,拂袖道:“我虞家也不赞同,告辞!”
“告辞!”
周信起身就离开。
一众人纷纷离开,转眼大厅中只剩下张广道一个人。
张广道看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所有人,气得大袖一拂,直接把案桌上的茶碗掀翻在地上,大骂道:“该死,一群忘恩负义的人。”
张广道勃然大怒,气愤不已,陷入了绝望中。
他不甘心!
他不想这样沦落。
可是人的悲喜,从来不相同,张广道悲愤绝望,张家人心惶惶,虞咏却不一样。
虞咏离开了张家回到虞家,心中却是滋生出了杀意,张广道算计虞诵,实在是可恶。
多亏陛下圣明!
张广道是咎由自取。
虞咏是虞家的掌舵人,为了家族利益,不反对各家族要抵制虞诵。
这只能堂堂正正的去做。
做成了,就让老二知道大家族的厉害,让老二转变思想。张广道以阴谋手段算计,就算这事儿做成了,他也无法劝说老二。
再说了,他虞咏的亲弟弟,他都没有处置,其他人凭什么要处置。
是可忍,孰不可忍!
虞咏把管家喊来,吩咐道:“老管家,你安排下去,虞家和张家的商业来往全部中断。虞家对张家的供应也一样,总之全面脱钩,全面针对张家。”
管家愣了下,询问道:“家主,张家不是普通家族,这么做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