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会。
但不会疯狂叫傅西泠的名字给他加油。
她只会默默站在球场旁边,等他主动注意她的存在。
只要他目光在她身上停留超过两次,她就放下饮料,转身离开。
不留纸条。
也不留电话号码。
傅西泠对此的评价是,他连陌生人给的水都不可能喝,还想送瓶饮料撩他?
时芷皱眉:“我就想这么撩,不行么?”
“行,都行。”
时芷眼睛是亮的,像算计怎么涨工资涨奖金那样算计她的撩人计划。
她说:“我得给你留个印象,万一毕业以后想找你谈恋爱,有个前缘,再撩起来才不费劲。”
傅西泠说:“其实都不用动那些小心思,只要是你,什么时候都不可能费劲。你也不用撩我,真要是你梦里那种情况,去给你送完校牌,估计我就该琢磨,怎么才能把你勾到和我同一个户口本上了。”
“傅西泠,你这么好泡?”
“只针对你。”
过了一会儿,傅西泠问时芷,梦里她穿的是哪种夏季校服。
时芷说是按傅西泠高中照片里那种样式梦的,女生校服是白衬衫,不过膝的百褶短裙。
傅西泠就闷声笑:“那我应该,更好泡了。”
时芷皱眉:“你喜欢那种?”
“不喜欢,但你穿会好看。”
还和她盘逻辑,说他这种喜欢躲麻烦的性子,捡到女生校牌不可能亲自追到班级去还,到班门口随便给个同学转交就行了,亲手给戴上更没必要。
“真有那行为,估计是已经喜欢你了吧。”
就有种“你看,无论在现实还是在梦里,我永远先喜欢你”的得意。
路上就聊了这么一个话题。
晚班航班,到家楼下已经是将近夜里一点钟。
关于傅西泠在小公园处的捐款修建,时芷反而没说什么感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