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把饭菜都打包放进垃圾桶, 收拾桌子的时候，褚遇经过在餐桌旁边逗弄猫的谢明月。
她语气冷淡，一只手挠着猫的下巴：“我打算搬出去住，你自便吧。”
像是看不到褚遇的僵硬, 见明月表情正常。好像只是在讨论今天天气怎么样。
大小姐就用这样的表情下达通知，全程没有征求意见的意思。
褚遇低声：“是我做的不好吗？”
“没有。”谢明月抬眼，眸子轻轻地扫了一眼他，然后就轻飘飘的落到别处去了。
“那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谢明月起身：“傅译生明天早上会来接我。”
她经过褚遇的身旁，一如既往地无视了他，褚遇伸了伸手，到底没敢拉住。
“可不可以……”
“你的意见不重要。”谢明月干脆利落地打断了他：“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
她笑起来，目光直击人心：“还是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接近我呢？”
“已经成了褚总，别的方面就不要计较太多了。”
“早点休息。”
谢明月进了卧室随手把门带上，缝隙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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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月不知道那天晚上褚遇有没有休息，等到她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傅译生的车已经在门口停着了。
褚遇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脸上有肉眼可见的疲惫。
“早上好，明月。”傅译生完成了目的，一脸的神清气爽。
他现在看着褚遇，只觉得再看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