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门口种满了树, 郁郁葱葱。刚下过小雨，天阴得厉害，尘土被洗刷一空。
傅译生站在门口, 看着谢明月怔怔地看着中学的名字, 目光放远, 表情肉眼可见地柔和起来，像陷进了什么美好回忆里。
她在想沈松清吗？
傅译生扭过头，不敢看谢明月。
为了今天, 他早做足了功课。
谢明月的微博不多, 傅译生一遍遍看过，几乎到能随着目光注视说出下一句的程度。
按照他的猜测, 褚遇也差不多。
傅译生颇怀恶意的想：就是不知道他要怎么复刻沈松清了。
他可没有他这么多筹码。
谢明月抬脚往里面走去, 傅译生连忙跟上。
傅译生今天的穿着也很学生气, 倒是很配学校的氛围。今天是中学的开放日，傅译生大概早就打探过，两人没费什么功夫就进了学校。
开放日的中学比往日要活泼很多，学校里满是学生，一张张年轻的脸朝气蓬勃。
谢明月的打扮和中学生格格不入, 一路过来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
虽然是她“读过”的学校，但谢明月是第一次来。
在一众目光的注视下，谢明月站在学校的公告牌前。
公告牌在学校的操场旁边, 有好几块。其中一块上罗列着往年考上首都大学的学生姓名, 上书光荣榜三字。
应该是月考刚结束，学生都围聚在一起, 讨论着这次出来的年纪总榜。
“真牛啊，数学竟然能考满分……”
“这人是二班的吗？上次年级第一也是他？”
学生讨论着分数，还有年级里的风云人物。
谢明月站在光荣榜前, 看着公示的照片。
沈松清。
旁边贴着的照片，还是她亲手捏的脸。
傅译生顺着她目光的注视，也很快看到了沈松清的照片。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他经常看见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