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月。
简单的四个字,泾渭分明。
一条鸿沟横亘在中间,沟这里是傅译生,沟对面是褚遇和谢明月。
傅译生眼通红,一只手拽住褚遇的衣领,另一只手已经攥成拳头。
他忍了又忍,没敢挥拳。
他很相信,只要他现在敢挥拳,褚遇一定会想办法让谢明月对他恶感更重。
褚遇料到对方的反应,他的衣领被傅译生死死攥着,正面迎着对方扬起的拳头。
他知道对方不敢打。
褚遇衣领处的纽扣被扯落了一颗,圆圆的纽扣掉到地上,滚出一个歪歪斜斜的圆形痕迹。
气氛凝固,一点声音都变得很清晰。
咬了咬牙,傅译生恨恨地松开对方的衣领。
褚遇的衣服被扯得凌乱,尤其是脖颈,露出大片裸露的肌肤。
褚遇在男生中已经算白,身上的痕迹很明显。
刚刚的动作下来,他脖子上的痣也随之露出来。
看到熟悉的形状,松开衣领的傅译生皱了皱眉。
这个位置怎么感觉那么熟悉?
好像还有谁在同样的位置,也长了颗相似的痣。
只是记忆太模糊,傅译生想了两秒,发现自己想不到以后索性放弃了。
不过是一颗痣,想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情。
难道能比现在谢明月不要他更要紧吗?
傅译生盯着褚遇的视线几乎燃烧。
褚遇整理好衣服,弯腰捡起那颗纽扣。
他明明平视傅译生,视线却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