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傅译生的不敢置信, 谢明月神态要平静很多。
她仿佛不知道自己正掌握着别人的生命, 闻言只是轻笑。
“傅译生,不要让我从正当防卫变成过失杀人。”谢明月警告对方:“我可不想为你这种人坐牢。”
“很不值当的。”
盛怒之下的傅译生能做出什么事,谁都不好说。从一开始开门, 谢明月就留了一手。
她使用的毛线针很短,比老式的要短很长一截,很方便她藏在衣服袖口里。
从猜到门口是傅译生的那一刻开始,谢明月就拿起了桌上的针。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她从来以最大的警惕心去揣测对方道德的最低线。
看,这不就用上了。
不过以防以后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谢明月思索了一下,决定多在家里准备一些防身用具。
比方什么方便携带的匕首、套在手上的戒指、防身棍……
介于防—狼喷雾并不能直接买到,谢明月还考虑买些喷壶装进风油精,遇到危险就照着对方的眼睛喷。
傅译生被谢明月这一手打得措手不及,震惊之余更加恼怒:“你就这么护着褚遇?”
“我和你在这里纠缠这么久,他一次都没出来过,你还要护着他吗!”
“你想多了。”谢明月回复。
她已经有点嫌这样的纠缠浪费时间了。
褚遇是她埋好的线,以对方的聪明程度,应该可以帮她走完傅译生的剧情才对。
按照谢明月本来的打算,傅译生不会占据她额外的工作时间。
谁能想到傅译生的脑补是世界级别。
谢明月表情逐渐不耐烦,尽管如此,她手上的针一点也没放松,紧紧地贴着对方的致命处。
谢明月不放开,傅译生却也不肯走,一直用一副看负心汉的表情盯着谢明月。
不知道的以为是谢明月对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