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害怕了。”
她的眼泪像成线的珍珠,滚落到傅译生的手上。
“我没有父母亲人,没有家。我现在只有你了,我怕你也不要我,对不起。”
夏晴提起自己的身世,傅译生神态似乎逐渐缓和下来。
回握住夏晴的手,他说:“我知道了。不要哭了,去房间里休息一会儿吧。”
夏晴在傅译生的安抚下,逐渐收起眼泪。
傅译生态度已经松动,夏晴的害怕减轻很多,在对方的劝说下回了卧室。
门被关上,傅译生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看着面前的一片漆黑。
如果是谢明月,现在应该会陪他坐着吧?
或者已经很早就做好了饭菜,开着很暖的灯光,等他回家。
……至少不会到现在,都没发现他捂住胃部的手。
傅译生躺在沙发上,头向后仰,看着空白一片的天花板,思绪开始放空。
天花板上什么都没有,家里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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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遇两人出现在墓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天色已晚,墓地人烟稀少。
很少有人在这个时间过来祭拜,守墓的老头看了褚遇好几眼,眼镜底下的视线疑惑又怀疑。
反复核对了好几遍信息,这才放两人进去。
褚遇母亲的墓地在郊区最好的地段,环境好又安静。
据谢明月在门口看到的广告来说,似乎公司还会安排专人,每年过来定期以购买方的名义扫墓。
一条龙服务,贴心地解决富豪们有心意但不多的困扰。
听起来就很贵。
一路走过来,褚遇身上的亢奋已经消失。
他买了花和贡品,安静地走到母亲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