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跪着!”
“……”
燕宁从来不知道这位陛下如此混账的!
齐横元将她翻过来,压在床上,用力吻住。
昨天晚上没有碰她,原本就很想念,现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没有跪一夜,却也差不多了。
寅时上朝,齐横元就荒唐放纵到寅时,把昨晚缺席的全部补了回来,然后抱燕宁洗澡,再将燕宁放回到床上。
他喊王公公进来更衣。
穿好衣服,他起身就走。
燕宁浑浑噩噩,直接睡了过去,但某一个瞬间,她忽然惊醒,大喊:“陛下。”
嗓子很哑,但还是用力喊出声。
已经走到门口的齐横元回头,盯着那个把大床挡的严严实实的屏风看了一会儿,还是进屋,走到床边,皱眉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正常女子肯定会不舒服的,岂止不舒服,指不定得死。
他昨晚还是人吗?
但谁让她不是寻常女子呢。
齐横元不是
燕宁没回答,哑着嗓子说:“避子药丸。”
每次事后齐横元都会给燕宁吃避子药丸,药丸不大,含着水服下,很容易就吃下去了,比喝汤药舒服。
齐横元很小心,因为燕宁不想生孩子,齐横元犹豫不定,也不想惹燕宁不开心,每次她表现出不想生孩子的意思,他都依她。
可今天,他不依她了。
他冷着脸说:“不吃了,以后都不吃了,罚你为朕生儿育女。”
呃……陛下在床上的时候确实有些狗,非常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