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是书商妻子的姓。
莫清薇听着清远道尊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似的，姬问意一改原先透明人，主动站出来说。
“清……清远道尊，的确喜欢女子。”
微胖的女钱老板眯起眼睛：“哦？莫夫人，你有何指教？”
“清远道尊，与合欢宗的白姓大弟子关系亲密，听说曾经从抵足而眠，一起谈天说地，看星星看月亮。”姬问意学着从前莫清薇的口吻，云淡风轻道，“咱们写有男子对清远道尊心生爱慕，这不是更衬了道尊的人格魅力，不容小觑么。”
“不仅吸引了飞蛾扑火的女子，还令男子倾心。”
莫清薇适时补刀：“延伸出来的一点点同人罢了，何必着急上火？”
钱老板与她俩针锋相对：“我可从未听说过，道尊竟有这是？”
“你不知道得事情多了去了。”
“你怎么这么了解？”钱老板狐疑，“莫非是框我？”
“我以书局的未来作名义，没有框你。”姬问意微微笑着，揭手下白净如老底，“我还知道，那位女主，修的是无情道，清远对她死缠烂打，终于使得佳人动心，恩爱了一些日子，本要成婚合籍，却未料到清远只是对她虚与委蛇，只为取她心头血治疗自己的心上人罢了。”
钱老板警觉的眯起眼睛：“心上人男的女的？”
姬问意不动声色道：“女的。”
钱老板指着浑身骨头都快要散架的纪宁：“那你们家主笔怎么回事？”
姬问意轻飘飘的瞥了眼：“她脑子不好使。”
钱老板冷笑：“由你说来，倒也确实是女子之间的恋爱，可你又不是清远，又不是合欢宗的人，如何能得知这些秘辛？”
姬问意颔首：“说得好。”
“你又不是清远道尊，你如何知道，道尊就没有男子爱慕呢？所以，你打砸书摊，理由现在还坐得住吗？”
钱老板一愣。
莫清薇顺势补充：“赔钱赔钱！”
姬问意道：“钱就不必赔了，伤感情，既然钱老板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后续内容道尊与白姓弟子的恩爱情仇，就在下一册书籍里面印出。”
她给了下一次书籍面世的机会。
钱老板再纠缠下去，就有点过分了，她冷冷盯着姬问意，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当走到莫大书商时，钱老板余光扫了扫她，随即悄无声息的将一块小纸条丢在她的包里。
莫清薇未察觉。